条和豆浆。然而到了家里,咬了一口油条,顿时又恶心的不行。她恹恹地放下油条喝光豆浆,突然脸色一顿,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腹。
应该……不会吧。
这一场大酒伤到了筋骨,乔唯欢在家休养了几天,没去公司——她有一点犯鸵鸟病,不太想踏出公寓。
方舒瑜来汇报工作,顺便抱来好大一堆花束,熏得乔唯欢脑壳疼。
乔唯欢始终没弄明白送花人的身份,花束里也没有任何信息留下,这束花就成了难解的谜团。
从方舒瑜那里得知,喝酒那天晚上她干了什么好事,乔唯欢镇定的封口:“胡说八道和去撒哈拉,你选一个。”
方舒瑜:“……”
她从包里掏出个长方形的小盒,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
乔唯欢看了那盒子半晌,才苍白着一张脸接过来,捏着盒子的手指微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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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唯欢没吭声,被抓住的手动了动,指尖一点点向前,碰到……
她张张嘴,歪着脑袋,非常纯良的问他,“你尾巴怎么长这里了?怪不得我没有摸到。”
贺正骁:“……”
那小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