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着,眼光却再一次转向了外面。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年轻清白的脸上,竟慢慢的浮现出一点心满意足的意味。
他想他这辈子是干不成什么事了,也来不及长成一棵参天大树,去给乔唯欢遮风挡雨,只能指望下辈子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能看见乔唯欢最后一眼。
巴格达的太阳前所未有的毒辣,稠密的阳光黏在皮肤上,企图给皮肤底下冰冻的血肉传去点温度,凯拉德酒店外的人却只觉得冷。
对方的要求太过苛刻,当地政/府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妥协,又不能放弃这帮外籍,心急火燎的和这群疯子对峙,豺狼们却不肯退步。
场面似乎陷入僵局,有人极其不耐烦的,在大吼一声之后,抬脚踹倒了一个人质。
乔唯欢只觉得,旁边的白人和皮球似的,沿着台阶弹跳了下去。
随后她听见一声巨大的枪鸣,几乎是在她耳边响起,震得她心跳停了。同时一道寒冷的气流从她脸颊边擦过,让她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刺疼。
身后的人暴躁的补了几枪,对乌泱泱的警方狂吼。
乔唯欢有些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她半垂着眼睛,小半乌黑的瞳仁泛着冷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