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了头,到了难受的程度,很自觉的去了浴室,拿着毛巾下楼。
    然而贺正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他看那道细细的影子出去又进来,怀里抱了一桶冰块,小心的用脚尖顶开房门,从桶后探出乌黑的眼睛,“你先躺着?”
    乔唯欢看贺正骁不动,抱着“哗啦”响的冰桶进去,“不是要昏了吧?还是想吐?你等我扶你。”
    没等她过去,贺正骁挺拔地迈开长腿,不疾不徐的脚步平稳得很,哪有喝醉的样子。
    他把冰桶拿开,放到桌上,随后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纽扣,半靠着软枕躺到床上,枕着手臂看她。
    乔唯欢摊开毛巾,正夹着冰块铺到毛巾上,感觉贴在脸上的目光格外的沉,抬起眼皮问他:“怎么了。”
    贺正骁尔雅的交叠起长腿,深黑的眼眸和她的对上,低低的笑了声,“想问什么?”
    乔唯欢包好冰块,拎着沉甸甸的毛巾组合坐到床上,轻轻的放上男人的前额,“你回来的事,是不是瞒下来了?”
    “是。”
    “上议院去了吗?”
    “没有。”
    乔唯欢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慢慢的擦掉他额上不甚明显的汗珠,沉默了阵,才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