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到家之后,乔唯欢一个电话把方舒瑜调过来。
方舒瑜进门的时候,乔唯欢只穿了件宽松的吊带睡衣,肩膀上的纱布清晰可见。她换了鞋,两个人去了卧室,看乔唯欢趴到床上,方舒瑜利落地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刀和纱布。
剪开裹得严实的纱布,露出的伤口已经结痂,尽管昨天帮乔唯欢换纱布的时候已经看过,然而方舒瑜心里还是发憷。
这伤不简单,是直奔心脏去的。要不是半路被截断,老板这条命早就呜呼了。
方舒瑜麻利地换了纱布,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可见是个老手。
最后方舒瑜没忍住,在乔唯欢起来穿衣服的时候,爪子伸过去,碰了她腰一下。
乔唯欢抬起眼,“缺爱了?我小师弟和梁铭晖都满足不了你?”
方舒瑜正沾沾自喜地收爪子,闻言,朝天翻了个白眼,满脸的“嫌弃得要死”。
“那两个都有病,我见着就烦,老板你可别提!”
乔唯欢手势微顿,玄妙的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都没看上,方舒瑜也是可以了……
暖冬渐近,早上9点的B市仙气渺渺,高楼广厦羞涩地躲藏在雾气和尘霾之后,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