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欢只好给忠叔打电话,然而打不通,忠叔关机了。没办法,乔唯欢打了座机。
接电话的是张姨。
“张姨,我是乔唯欢,忠叔在吗?”
“夫人,忠先生已经走了。”
乔唯欢愣了下,下意识的反问:“走了?”
不是出去了,而是走了?
先生和夫人吵架的事,张姨听佣人私底下小小的说了,这会说话便有些小心翼翼:“是的夫人,先生今天启程回曼彻斯特,忠先生也要一起回去,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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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唯欢匆匆挂了电话。
比她的车精良了几倍的迈巴赫迅捷地追上,眨眼间和她的车平齐。
副驾驶深色的车窗徐徐降下,贺正骁的深眸扫过她因为速度过快导致摇摇欲坠的小车,“停车。”
风那么大,他冷沉的嗓音却连狂风也不敢遮挡,不偏不倚地被她听个正着。
乔唯欢忍着不看,攥紧了方向盘。
呼啸的冷风卷起长发,发圈不堪重负地断开,海藻般的发霎时间凌乱地飘散,不偏不倚的遮挡住视线。乔唯欢心头一凛,抬手去拢,握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