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阿什像是心情很好,他拄着手杖,缓慢而有节奏的在她旁边绕圈,悠闲的像是在自家草坪散步,居然还惬意的哼起了调子。
明明是很轻缓的音调,用他沙哑到古怪的嗓音哼出来,就变得相当令人烦躁。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浑身潮湿黏腻,从里到外的不舒服,乔唯欢干哑的嗓子快要说不出话,她也没什么想说。
反倒是阿什突然开口:“塞西尔,你知道人的信仰被打碎会变成什么样?”
乔唯欢循着声源抬起眼,嘴唇抿了起来。
阿什真的很闲,仿佛突然涌上倾诉的欲/望,“会丧失思考和生存的能力,所以很多人害怕听见真相,怕知道太多,看见信仰的本质,从而变得一无所有。”
他靠近乔唯欢,鼻尖贴近她潮湿的发间,深深的嗅着:“你也害怕,而且比一般人更怕。”
乔唯欢猛然转过头,牙齿堪堪碰到阿什的喉咙,他就像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提前退开,张扬的笑出声,“我说过我们有很多时间,别急,我们慢慢来。”
大开的房门外起了阵脚步声,听起来还不止一个。
乔唯欢喘着气,听这些人进来,好像还拖着什么,随后在她眼皮底下丢开,被丢的一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