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更不能说错话,她便端住本来的姿态,不多说一个单词。
    片刻后,贺正骁单手放进西裤口袋,周身厚重的压迫感却没有散开。
    “夏洛蒂,你最好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一句似是而非的警告,成功让夏洛蒂脸色沉了下去,不过贺正骁只留给她一个开阔挺拔的背影。
    贺正骁迈进车厢,瞥了眼窗边站着的高挑身影,“莫里斯在哪。”
    ……
    乔唯欢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乍然睁眼,有点分不清情况。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厚重的窗帘被拉得很紧,细密的缝隙中,星星点点的光跳进房间,让她觉得有点刺眼。
    浑身都在难受,又酸又疼,嘴唇还在发麻。乔唯欢抬起手,揉揉发涨的眼皮,跟着动作顿住。
    手腕上有青青紫紫的淤痕,是活生生被贺正骁弄出来的。
    满屋子都是还没有散开的情/欲的味道,地板上还有被扯坏的衣服,全都在提醒乔唯欢,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唯欢看着满地的狼藉,胸腔里一阵阵被拉扯的疼。她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手指狠狠的拧住枕头的两角。
    昨晚他弄了很久,动作前所未有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