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先摆了一桌好酒好菜。
权宴辞谢之后低调的回到自己的房子。
“那人是谁?”安排下乡的工作人员一边走着一边跟村长搭话。
村长吧嗒了两口旱烟,语气带着惋惜:“去年来的,听说成分不好。人也不怎么爱说话,吃了亏也自己忍着,就是成分不好。”这年头,一个成分不好足以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问话的人点点头,因为跟村长关系不错,又问:“家里大孙子咋样?好点了没?”
村长摇摇头,旱烟也不抽了,愈发的沉默。
他子息单薄,唯一的儿子留了一个孙子之后也病死了,他家可就指着这个孩子往下传了。可这孩子身子骨也不好,三天两头的发烧,眼看是不好了。
那人拍拍村长的肩膀,“会好的,会好的。”
村长没有应声,恐怕已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