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滋味太憋屈了。
贺至的不安好心又不能跟她明说,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你今年不回家过年吗?”权宴也是呆着无聊,以前她跟沉默寡言的健康相处得挺好,起码气氛融洽。但不知道是不是跟贺至气场不和,权宴只要单独跟他相处就觉得不说话有点尴尬,贺至的气场太霸道了,仿佛她不跟他说话就是她的不对似的。别扭,真心别扭。
“家里没人,回去干吗?喝东北风啊?”不得不说贺至跟权宴有些小动作还是非常像的,就冲这淡漠的撩眼皮子的动作,俩人夫妻相妥妥的没二话。
权宴又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撮着脑袋望天,想下一个话题。
贺至脸又黑了,妈的没听出他话里有话让她问啊!又不问又不问!这日子没法过了!
怒气达到鼎盛的贺至把斧头一扔,站起身往屋里走。
他走了权宴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权宴打心底里认为只要不跟这货相处在一片天空下,她就能舒坦的多活几年,更不用费心费力的想话题了。
奈何正主心里不舒坦。贺至一看这个蠢女人还坐在大雪地里挨冻,连他走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