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也不用她端茶送水,只求权宴不要在这里给客人脸色看。
被小王氏勒令回房的权宴心里十分气愤,堂屋里一个是她打心底里害怕而且打不过的男人,另一个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奶奶,哪一个她都不能动分毫,只能灰溜溜的回房,像一个失败的被驱逐者。
小王氏开始盘问贺至的家世:“你叫什么?多大?家住哪里?祖籍在哪?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
长者问话,不敢花言巧语,这是一个小辈该有的态度。贺至虽然在权宴面前放荡不羁,但是在一心求娶之人的大家长面前,他一定得给长辈留下一个恭敬可信赖的好形象。更何况这村子里全部都是小王氏的子侄辈,就算他贺至有通天的本领,一个人干一百个庄稼汉子也是不现实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来求亲的,不是来挑衅找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