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谈事情,所以有什么冤屈你们不要跟我说,尽管去投诉我。”
干部楼层的那些大爷大妈们还等着呢,跟这些讲不通的人说话还不如直截了当的把话说开。权宴的确是有恃无恐,她就是上面有人给她担着锅,她不怕。
这个年代,实力说明了一切。不服?关我屁事。
所以说,幸是这个年代,要搁在民国或者清末,权宴还不一定有这么大的魄力。
她所到之处,医生和护士唯恐避之不及。权宴就像一个暴君,她不听取任何人的意见,她要的只是一群听话的臣子。只需要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她不喜欢底下人党争,所以把一切能够用来争夺的苗头都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身为一个医生,只需要做到救治病人。多余的,不要想,不要做。她想要的,是一个气氛良好的医疗系统,不是乌烟瘴气的权钱交易。
不是不允许争斗,大家有工夫把精力放在治病救人这种事情上。谁救的人多,治病好评率多,谁就是赢家,自然有丰厚奖励。像后世那种为了金钱名利,忽略医术学术的现象,权宴一点也不想看到。
“你就是权医生啊?”新来的退休老干部大多不认识她,但都听说过她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