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给她指导,但她就是唱不出来。她这嗓子说话声音清丽但声波短,要搁到戏曲界,那就得是‘破锣嗓子’。
“咱这旦角儿,哎呦这名头可多了去了。别看咱京剧就划了‘生旦净末丑’五种……”
短短十几分钟,程先生从乾隆年间的四大徽班讲到民国,虽然过程比较笼统,但是也有好多是她弟小猴子没给她讲过的。权宴听得很用心,也很享受。
“呦,权院长,玩的挺好啊。”来人重点咬重‘权院长’三个字的发音。
权宴这心底还憋着一股气呢,听程先生讲了一会儿京剧,正入迷,煞风景的人就来了。
“这位是?”程先生习惯性的起身作揖。
贺至草草的抱了一下拳,态度散漫,“不敢当,您是戏曲大拿。我呢,什么都不是。”
程先生有些尴尬。
权宴愤愤起身,跟程先生告辞。
“权宴,不介绍一下吗?”贺至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回来。
“介绍个屁!你丫谁啊!”
“姓权的,昨晚我说什么你是不是又忘了?”
“我忘什么了?你那些狗屁话我需要记得吗?”
“姓权的,你别太过分。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