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俩人实在是矛盾激化得不可开交,贺至留书出走了。
‘姓权的:
老子今天跟你明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自己选一个!’
深夜加班回家的某人嗤笑一声,瘫坐在沙发上。
长叹一口气,权宴想起了她弟小猴子。
小猴子自打出生就被她欺压,七岁多一点就送去学习。十五六的时候就登台演出了,他第一次登台权宴正处于实习期,不能请假。爸妈拍了几组剧照,怕影响她工作,给人看病的时候不专心,直到她实习结束才敢拿给她看。
她弟那时候已经比他高了,大小伙子一个,唱的又是长靠武生,一场戏打下来,下台卸了妆,脸蛋都是红扑扑的。
跟爸妈一起站在后台照相,因为头一次登台,还没有唱岔,特高兴,嘴边俩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后来他拿了第一笔奖金,从戏剧院里跑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她吃饭,虽然其中不乏炫耀的成分,但是小猴子跟她是真的很亲昵。
她还记得那天天气不太好,晚上雨夹雪,小猴子骑着自己的山地车,死活要让她坐在前杠上。他的车是二十七转的,权宴虽然长得也高,但是骨架子小。小猴子长得高大壮实,载着她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