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至昨晚有一个饭局,本来他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早上跟权宴吵架了,他心情不好,于是他赌气答应了。
同时还很没出息的提前回家做好了宵夜放在餐桌上,走之前还去书房偷拿了某人的一张信纸,写了一封‘威胁信’。
然后自己又开始憋屈。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了权宴,给她装完房子,还得给人家装孙子。就这样那个蠢女人还不领情,自己还得巴巴的给她打听房子下落,一天到晚忙完家务,还得多给她做顿宵夜。自己提个小要求费气吧啦的,人家提那么多的要求他还不能不答应!
贺至站在院子里,宣泄似的锤了好几拳院子里的合欢树,又转头看了一眼房子。
然后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权宴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到凌晨,天开始亮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车喇叭声。
她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秋冬之际,更深露重,连个外套都不披。
贺至醉得不成样子,领带被他揪开,半挂在脖子上。
他看见权宴,指着她嚷嚷:“姓权的!嗝~”
后面他的智囊团停好车跟上来,把他的手拉回去,警告他:“别耍酒疯哈!”
皮肤黝黑的汉子一扭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