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餍足的贺至神清气爽,缠着迷迷糊糊的权宴还想来一发,不想被突然清醒过来的某人一脚踹下床。
贺至:_(:зゝ∠)_
“媳妇儿你这样伤害我,迟早有一天会失去我的。”只穿着一条大裤衩的贺至坐在地板上,可怜巴巴的咬着床单,同时还做出一副傲娇脸。
权宴嘴角抽搐,送给他俩字:“呵呵。”
年关的时候学校已经几乎没有人了,要不是二十六那天晚上有校办年会,估计这帮人早就回老家了。
同时,拎着年礼找上门的人也快把权宴家的门槛踏破了。
这些人中,大多是来求贺至办事的。贺至为了缩小与权宴的收入差距,这孙子仗着自己有智囊团在后面擦屁股,什么人的钱都敢花,几乎就是来者不拒。
但大多数还是光拿钱不办事的那种,让人气得牙根痒痒。
当然了,不管是医院里等着抢正式名额的暂职医生,还是医学院里等着评职称的学者教授,一看权院长家里门庭若市,一个个也按捺不住提着年礼上门。然而最后都被不差钱的权宴赶出去,第二天就把人揪到办公室里骂,然后发配到太平间守夜。
医院里的风气到这里算是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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