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的权宴捂着窒息的胸膛喘着粗气。
睡得正香的贺至迷迷糊糊的把她摁到怀里,反手捞了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刚四点,还早呢。”
大惊失色的权宴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去,踉踉跄跄的跑到洗手间关上门,发虚的身体靠着门慢慢滑落。
她忘记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了。
或许没死。
但总有一个契机让她来到这个年代,可是她想不起来这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恐慌与渴知缠绕在她的心扉。
意识到权少女有点反常的贺至来敲门,“媳妇儿,开门。”
里面没动静,狼哥觉得不对劲,又问:“权宴,你怎么了?”
空寂了许久的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贺至不知道,但权宴的突然反常使他胆战心惊,称呼一再发生改变:“姓权的,你给老子开门!”
贺至门外拍了许久,权少女才一脸苍白的打开门。
狼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强大的臂力晃动着她瘦削的躯体。“你怎么了?说话呀!”
恍惚中的权少女说:“我梦见……我弟弟……”
贺至皱眉:“你弟?”权宴有弟弟吗?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