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谴责他:“你真粗鲁!”
并且怀疑权宴的眼光:“姑姑为什么会挑你这样的叔叔!”
贺至眯了眯眼,抬高手上的淋浴喷头威胁他:“这说明你姑姑慧眼如炬看清了老子内外皆修的美。而且,老子是你姑姑的爱人,你得叫我‘姑父’。”
傲娇小屁孩哼唧一声,扭头拒绝。
“你说你中国话说得这不是挺好,干嘛一直讲鸟语?”贺至把权辛的脑袋往下摁了摁,给他把头发浇湿,“头发这么长了还不剪?”
权辛想了想,刚想抬头,脑袋又被贺至摁下去:“洗发水辣眼睛,滴眼里别怪你姑父我没提醒你。”
“妈咪说Barber剪得很丑,而且tip很贵。”
“什么跟什么。不是说好了中国人就要说中国话嘛。”贺至皱皱眉头,粗粝的手掌握着权辛细嫩的皮肤。
“你很笨啊。”权辛的小手推搡着贺至的大手,“头发很痛!”
“能怪我吗?你跟你姑都是自来卷儿,头发自己打结理不开能怪我吗?”
“巴be是什么?提普又是什么?”不耻下问的贺某人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笨!”权辛毫不掩饰的表现出自己的鄙视,在贺至生气要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