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驾驶和副驾驶座位的空隙间探头到贺至的耳朵边,举着被彩色玻璃糖纸包裹的两颗话梅糖,“这个最棒!”
正委屈的贺至冷哼一声,身体往左.倾斜,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前方,右手握着方向盘调整方向。
自讨没趣的权少女嘟着嘴坐回去,拧开一块包装纸,把糖含在嘴里。
这种黑糖话梅并不是后世某福推出的所谓‘老工艺’话梅糖。
是八零九零小时候的一代记忆。
权宴记得上辈子自己十三四岁之前,每天放学都要花五毛钱,买上两三块话梅棒棒糖,一直含着这种酸酸的盐渍话梅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颗话梅糖,可以陪伴她从学校走到家。
如果觉得话梅有点酸,就舔舔周围包裹着的糖块。如果甜得发腻,就去舔几口中间被包裹的话梅。
酸酸甜甜的享受,一直都是味蕾最大的幸福。
某福标榜的黑糖话梅,则只有甜得发腻,并没有最开始的新奇味道。即便权宴每次看见都会上当去买几块,一旦含到嘴里,就只有被扔进垃圾桶的份儿。
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脸享受的权宴,贺某人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更加不满。“你自己吃的很欢快啊。”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