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权宴敲门,听见老校长的应答声才推门进去。
戴着老花镜的陈校长抬头看了她一眼,指着办公桌对面黄色漆的办公椅:“小权来了,坐吧。”
“最近挺好的?你们家小贺今天我记得去外地交流去了,家里孩子有人接送吗?”老校长摘下眼镜放在右手边的玻璃桌面上。
权宴还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开场白,她比较喜欢直白一点的话语。“都还行。贺至晚上就回来了,孩子傍晚我去接。”
老校长点点头,从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按时间呢,我算是跟你同时进校的,我这个老不休的勉强跟你算个同僚。哈哈。”
浑厚沙哑的笑声在权宴听来格外别扭,老校长歪过头去咳嗽了几声,又继续跟权宴交谈。
“哎呀,不过我可听说你可是我们学校的老骨干了。”
“校长您客气了。我是小辈,哪敢啊。”
“嗳,”老校长嗔笑,眼睛一瞪,颇有些老顽童的意思。“这学者就该放在首位,懂知识的人就该被尊重。我呢是不知道你们行里的规矩,但我这个老不死的,一辈子能坚持到现在,就只求一件事:宣扬优秀文化。不管是国内的国外的,只要是有益于我们莘莘学子的,我都要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