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这不能啊,我出门前特意洗的澡换的衣服,香喷喷的都是肥皂味,哪有臭味?”
权宴伸手按住他的桡侧脉搏,“跟臭不臭没关系,跟您洗没洗澡也没关系,这东西就印在身上了,洗多少遍都不顶用,除非您戒了。”
“你这个女娃,小权啊,不是老校长唠叨,这烟酒怎么能戒?”
“怎么还不能戒呢?烟酒伤身,您这读了一辈子的书不明白啊?”
“胡吣!烟酒可是好东西,能解郁闷,解哀愁!”
“你这老爷子——睡前喝点红酒,有利于疏通血管,这我不反对。可您这二斤二斤的往里造,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你们家小贺不喝酒,不抽烟?”
这权宴倒是被他问住了。他们家,她喝酒,贺至抽烟,一人占一项。
“得了,这下谁也别说谁,反正咱都不是什么爱听话的主儿。您呐,就自己悠着点儿,限限量。改明儿我让贺至给您送两箱法国红葡萄酒,睡前喝。”
“那我可没喝过。”老爷子收回被权宴扎了几针的手腕,“不知道好不好喝。”
权宴笑了,“您这还嫌弃呢?”
“那倒不是。都是粮食做的,说啥也不能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