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
权宴心里嗤笑一声,“脑洞奇大。”
然后扬长而去。
留下小王氏站在厨房门前,一头雾水。
事情变化得太快,这头权宴刚答应贺至他妈回西北过年,晚上贺至回来消息就变了。
“我妈说过年那边雪下得更大,路上也颠簸。权宴现在身子重,长途火车坐久了对孩子也不好,说就让我们在这边过吧。等年后暑假权宴要生的时候,她再过来伺候月子。”
权宴皱着眉头,一晚上没吭声。
因为小王氏许久没来了,她这刚来一晚上,话篓子没搂住,连带着贺至根本没发现他媳妇儿的沉默。
小胖子看见了,一边把半个脸埋进碗里,一边盯着权宴看——依旧没被发现。
贺至晚上和小胖子洗漱完,刚躺进被窝,权宴就伸出腿,一脚给他踹到地上了。
贺至生气:“姓权的你想干什么?!”
“看见你就烦,滚权辛屋里睡去。”权宴表情淡淡,眼神倒是特别的嫌弃。
“你这个女人!”看到权宴把手放到肚子上,贺至所有不雅的语句都咽进肚子。
腆着笑脸,与刚才肝火旺盛的样子大相径庭,简直就是两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