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到什么时候呢?”
现在还只是八十年代初,权宴当初是理科生,不太了解近代历史,所以她也不能给出准确答案,“大概……十年后。”
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热情少了一半。
他们有的已经老了,十年之后,真正能加入到这个行动计划的人,在场的最起码得缩水一半。
“太久了。”
“是啊,十年以后,我这把老骨头就做不动了。”
“那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他们可惜,他们悲愤,他们失望。
骨伤科老大夫说:“怕什么!小辈没经验,还就得老将出马!你们这一群群小兔崽子,还敢在我面前称大?等我作古了再说!”
此话一出,席下立马鸦雀无声。
权宴笑了笑,撑着太师椅的椅背,好笑的看着一群群被老大夫骂得缩头缩脑的大夫们。
“各位,今天的例会就到这里了。如果有异议,来年开春上任之前还会有一次朔望会,希望大家到时候积极踊跃发言。现在,都回吧!”
“祝各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来年精神抖擞,走马上任!”
“谢东家祝!”
乌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