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回他:“我不认识,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贺至最讨厌权宴像糊弄傻子一样,用粗劣浅显的假话来敷衍他。“不是你怎么还不知道呢?那瘪犊子玩意儿你都不认识就让他进来了,搁你身上我这么说你信吗?!”
权宴盯着他薄怒的双眼,重复:“我说,回家。”
两个人对视半天,空气中的火花都泛着一股火药味儿了,贺至这才恨恨的拽出衣服开始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心里反酸水儿,一边还寻思着弄死那些个对她觊觎着的流氓。
“你可真招人稀罕,走了一波又一波,真是不愁没人前呼后拥。”
捏着扣子解病号服的她手指顿了顿,然后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眼瞎的。”
“你当初看上我,家里还搭了不少‘嫁妆’。为了结婚你自个儿受到的憋屈不用我一一数给你听,结婚了我对你非打即骂,平常也是对你爱搭不理……贺至,你说你亏不亏?”
贺至别堵的没话说,最后就咕哝了一句:“你也不是全无优点的。”起码有时候对他很好。
权宴没听见,她只是通过这么些天的自我检讨,感悟出了一些自身缺陷。“我也就一张皮囊能讨得你欢心,可是比我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