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冷笑。
人都是恃强凌弱趋利避害的生物,男人一听气场强盛的贺至问话,高涨的火爆脾气不禁矮了一截,“啊,我找院长。你们医院的护士怎么回事儿,你看看给我女儿扎的,她可是要跳舞的,你们这样胡来怎么让她跟别的小孩一块玩儿?”
贺至晕针,更晕针眼,他下不去眼看小女孩的手背,一下子翻到在地可就尴尬了。
权宴也似乎想起来这货晕针的历史事迹。
他直接扭头问接诊护士:“怎么回事儿?把事情经过给我讲一遍。”
接诊护士安抚好被推到在地的实习护士,不卑不亢的上前给贺至叙说来龙去脉:“贺校长,这跟我们没关系。小孩子发烧很平常,我就劝他带孩子去儿科,可是他非但不听,还对我们恶语威胁!”
男人叫嚷着:“我们不是不花钱的!我们怎么就不能挂急诊了?你这是见死不救!”
“你胡说!小孩子发烧的多了去了,你见过这里哪儿有小孩子就为发个烧挂点滴?但凡来这儿的都是病危急需救治的患者,你占用浪费资源也就算了,凭什么还动手打人啊!”
“她扎了十几针,我孩子的手都让她给扎青扎肿了,没叫你们赔钱就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