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演崔莺莺的演员,我叫白兰。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我母亲——”自称白兰的女人抱着纠结在一起的戏服,目带祈求的看着她。
权宴皱眉,帮她接了下半句,“令堂病了?”
白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什么病?”
白兰眼圈微红,哽咽了一声,低下头,露出瘦骨嶙峋的脖颈,“肝硬化。”
“你带的是病历?”权宴尖锐的目光触及到她怀里微微泛黄的纸质,“只有病历是不行的。如果这样的话,我既不能确定病因病情,也不能给予令堂恰当的治疗方式。如果方便的话,请带你母亲于星期五下午到附医门诊找我。”
“权院长,我、我母亲,她不在这里。”
权宴眼神无波的俯视着她的头顶,也不问话,静静的等着她自己陈述。
白兰在她赤.裸裸的审视下,局促拘谨的缩了缩肩膀,“我们家在南方小山沟里,我、如果不是这次来演出,我也是到不了阳城的。我母亲她,我们那边的大夫说她不适合长途跋涉,权院长,我也是迫于无奈啊,要不然我早带她老人家一起来了。”
权宴紧紧的皱眉,看着她目露胆怯,也没有为难她,“但凭病历我并不能确定你母亲的病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