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甭管怎么样,这都是你唯一的亲骨肉,你要是敢嫌弃他——”权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犹如匕首划过的利光,“我让你,断、子、绝、孙!”
闻言,贺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信咱可以试一试。”
“……姓权的你这个女人!忒狠毒了吧!”
“你逼的!谁让你当初眼瞎选了我这个毒妇做妻子?”
“你!”贺至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他不服气,“不是,凭什么老子的闺女要跟着你姓?”
“因为我是她妈。”权宴的态度太过理所应当,贺至的胸口莫名的一疼。
他憋屈:“你见过谁家孩子跟他妈姓?”
“很多,只是你眼瞎,看不到。”
贺至不依不饶的试图扳正权宴畸形的想法。
达到自己最终目的的权宴在心里偷笑,她今天可算是治服贺至这个直男癌了!以前还没发现,以为他顶多就算个占有欲极其强烈,今儿个结合他以前的表现,她发现这货的直男癌已经晚期了。再不纠正恐怕将来指不定哪一天他就抽风了,所以权宴决定下一剂猛药,专治贺至这傻逼。
还有一个她没告诉他的是,早在她怀孕初期瞎寻思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