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
“大兄弟你呢?”
贺至笑笑,又敬了男人一杯薄酒,“老家在这里,现在要回阳城。”
“结婚了?老婆孩子在阳城?不过说起来阳城和泉城隔得倒是不远,有时间哥俩儿还聚聚。大兄弟,不怕你笑话,我在老家那边没有什么好兄弟,小时候的同伴如今也各奔东西不知道去哪儿。我这一决心走,心里也是没底得很啊。”
面对男人的感叹和牢骚,贺至却没有应声,各有各的烦恼,谁也不要笑话谁。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父母在列车员的搀扶下从另一节列车溜达回来,男人将父母安顿好,继续回来跟贺至喝酒。
俩人推杯换盏到天黑,男人醉的不轻,妻子把他扶到床上,贺至也摸着床趴好。
火车还是在“哐哐哐”的左右摇晃,贺至趴在床上睁着眼睛,(*^^*)好想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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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宴带着小胖子遛圈回家,左手扶着腰,右手拉着腿短的小胖子迈过高高的门槛。
“我的姑父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胖子低着肉肉的脸蛋,步履蹒跚的被权宴牵着手往大宅里走。
“快了,后天晚上可以让他开车去接你。”
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