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请的清洁门里门外的打扫,也没人抽空进来奉茶,权宴也没让她们靠近书房。
大昌也不啰嗦,大家敞开天窗说亮话,索性直奔主题:“贺至上次突然回西北那个事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
权宴皱眉,一点也不想提起以前。
“贺至不该回来。”大昌告诉她:“他父亲去年就在召他复伍,他一直拖到今天都不肯回去,甚至上次还偷偷跑回来。这次首长夫人受伤入院,我们首长的意思是将养几天,然后转院去北平。不是说那里医疗条件比阳城要好,是因为首长马上要调任到北平,而且贺至背负的家国重任也由那边指挥……”
权宴捏了捏酸涩的鼻梁,脑袋一阵“嗡嗡嗡”的乱响。
“是什么任务一定要他去做?”
“这个不能告诉你,这属于军事机密文件,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而今首长要来,他来了之后,贺家兵团就都要走。就算贺至不想走,可他这些年为你得罪的人、捞的钱,也够他蹲大狱蹲到老死了。”
权宴没有反驳,她甚至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只是静静的听完大昌给她分析的形势,然后抬眼问他:“你们需要我怎么做?”
既然她这么爽快,大昌也没有打算继续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