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冠名,可是到了今天这副田地,纵使她心底有再多的心不甘情不愿,都只能打碎了牙,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吞。
“东家,你还年轻,我们权家最不少的就是医生,您到底是怎么了?是怕生孩子的时候困难?我去找诸家医户派最好的人,用最好的药帮你渡过难关!”
蒋老附和:“老徐说的是!我去把家里那棵老山参拿出来,为你待产!你年纪轻轻,不怕的!”
权宴轻轻摇头,手下握着从博古架上拿来的埙,看似无心的摩挲。
她一心要走,没有谁能留得住。
她的迟疑,她的闭口不言,让在场的两人看出了一些端倪。老徐张了张嘴,又闭上,手指微微颤抖,他求助似的看着同样沉肃的蒋老,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东家,可是一心求死?”
权宴的眼睛里古井无波。
可是,为什么?
老徐猛地站起身,“东家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孩子即将出生,姑爷也对你体贴,到底为什么要一心求死?!没有东家的领导和庇护,我区区众人何以安稳至厮?东家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舍弃如今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权小姐当初回国,茕茕孑立,孑然一身,被小人出卖,被狗官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