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监管,毕竟他们铁路局搞交通运输的比一般部门更了解上面对权宴这帮人的管制。
权宴挑眉,漫不经心的起身从八宝柜上拿了一瓷盒,“放心,我这样出省都要报备。”不可能没有人随身监视,因为要提前打招呼他们派人,或者是由方先生这种担保人带走。
她把瓷盒放在书桌上,直直的推向他,“媳妇儿快要生了吧。睡前吃几粒,防止半夜抽筋,对身体好。”这相当于变相的拉拢。
楼下是贺至收受贿赂,楼上是她向他人行贿,完全不一样的方向,确实是相同的概念。
来人不可能迟疑,第二天就偷偷摸摸去医院地下一层太平间给她放了除夕去南方的车票。
权宴当然不可能用这四张票,因为这是给程先生的。
她、小王氏、李太太和方先生都在去南方的那趟行列上,给她票的人看见方先生松了一口气,程先生带着老爷子偷偷摸摸换了好几个车厢终于还是在上面人发现之前到达了香港。
可是她跟方先生的意外出行不可能不被人重视。
方先生被要求回阳城谈话,权宴被监管在外地,他们俩不可能同时回去,于是她只能顺着小王氏的意思答应寻求西北贺家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