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这话他该怎么接,反正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背后莫名的窜着一股股凉风,就连心跳也开始加快,心慌。
“没别的事我就回了,哈,楼上也挺忙的。”大昌挠挠后脑勺,觉得自己一糙老爷们儿老待在人家媳妇儿的病房里怎么说都不像那么回事儿,于是提出要告辞。
权宴又拦住他:“等下老徐会交给你一些东西,以后会用得到。”她早上被带走的有些匆忙,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除了那块她在替权倾盘的玉佩,什么都没带。老徐来过一次,大宅书房里的东西放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
大昌的脚步像是静止在那一秒,权宴余光扫了一眼那岿然不动的背影什么都没说,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
“小权…不用这样的。”大昌努力调动脸部的每一块肌肉试图说服这样了无生气的权宴,“大不了,大不了贺至不走。你——”
“这是一个死局。”权宴扭头直直的盯着他,眼底十分清明,“贺至看不清楚,那就不要让他知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早就该及时想出接下来的对策,怎么样把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唯唯诺诺原地止步。”
“……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