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兄长都在分别留在西北任职,这辈子都不可能同任同一片区域,您父亲选择带你走任北平,那就说明,他将来的一切就将由你来继承。”
“既然这样,起来吧。醒来吧。去折磨他们吧。”
起来吧。别再把自己囚禁在这个弹丸之地,别再放任自己颓废,别再做井底之蛙。
醒来吧。忘记权宴的一颦一笑,忘记她曾经来到过你的生命,忘记她的惨死。
去折磨他们吧。
这不公平、荒谬的世界。
贺至低垂着脑袋,眼神慢慢聚焦在怀里这个娇气包的身上。
她还留给他一个女儿,他们共同的骨血,
“……奶奶和权辛呢?”
老徐眼见着贺至逐渐的恢复了精气神儿,嘴角的笑还没等勾勒成形就被打回原形。
“老祖宗,殁了。”
贺至猛地抬头,“什么时候?!”
“不久,个把月的事。东家办好了后事,怕你分神,就哄你说回乡下了。”
“那权辛呢?小胖子现在在哪儿?!”
“送回国给他亲生母亲带话去了。东家安排好了那边的事情,等你们到了北平,应该有外交办的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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