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得过去?你一定会乖乖的上去被我爸爸打,然后伤痕累累瘦骨嶙峋@#%&……¥¥%#……¥*”
权宴跟珠珠妈妈扶额,她们真的不知道珠珠为什么对她爸爸的被迫害妄想症这么严重。
“老子有那么无聊嘛!!!”珠珠爸爸忍不住抓着沙发暴喝。
权宴深深地感觉到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看来如果不彻底解决权远的事情她是没办法离开了。于是她识相的拖着树袋熊似的珠珠,重新坐回沙发跟珠珠爸爸谈判。
“叔,您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也不知道医院那边她爸给她请了几天假,弄不好她一时半会儿还去不了阳城。
珠珠爸爸被她的直言直语噎得不轻,随即龇着牙哂笑道:“你不食言?”
权宴丝毫不了解情况,她皱眉,并不肯轻易许诺什么。
“满满,你下来!”珠珠爸爸仰头朝着二楼叫人。
权宴第三次被谈起这个满满,却不知道对方何方神圣,表情很是不好。
半开放空间的二楼小二厅晃晃悠悠飘下来一个人影,等她在沙发不远处站定,权宴透过厚重的刘海,看见这个女孩子亮起一排白亮的牙齿,喊了一声:“爸爸~”
权宴内心一片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