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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因为昨晚被人来疯的亲闺女闹得没睡好,还是被一系列的琐事导致贺至想起了从前。凌晨两三点钟,刚刚被他哄睡着的坑爹的亲闺女好不容易睡得正香,贺至却一点儿也没有想睡的念头了,本来打算打开窗户抽根烟,转念一想到床上那个坑爹货可能又作天作地,于是三更不也不睡觉的贺至打开家门出去跑步。
北平的冬天冷冽得让人恨不得窝在被窝里不起来,失眠的贺至穿着单薄的白衬衣绕着操场跑了一身热汗。
他不在部队的时候就喜欢穿着权宴以前给他买的衬衫西裤,一副文化人打扮的他出门即使被战友看见也不敢轻易上前认人。
他换了一身皮之后,整个人好像也变了。穿上迷彩服的时候,他是不近人情尖酸刻薄的黑面神杀手,换上衬衫,他又变成了从前东部大学那个被医学院院长家暴的温文尔雅的冷面行政校长贺至。
以前他不喜欢这身古板拘束的装扮,渴望脱下西装换上戎装奔赴沙场。不喜欢粗人的权宴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耳提面命,威胁他再穿那些松松垮垮没有型的迷彩服就让他滚去书房睡。他才没那么傻,放着温香软玉的大美人不睡去睡书房冷板凳,即便穿上之后浑身不舒服,恨不得撕成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