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相册突然问他。
贺至抿抿嘴巴:“我不能说。”
李太太苦涩地笑了笑,从保姆手里把权倾抱在怀里,“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这人的性格,要不是到了危急关头你肯定不会这么大方。别急着否认,权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要不是你妈容不下她了,又带着她上不了火车,你肯把她交给我?”
贺至沉默着坐在沙发上,大手来回搓瘦削的脸颊。
“你是不是抱了必死的准备?”
李太太见他不说话,十分气恼:“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女儿出生没了妈,你再出事她就彻彻底底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贺至好半天不说话,情绪极其低迷。
“她一个女孩子,你难道要让你女儿变成当初的权宴?”年幼失怙,无人庇护,任人宰割。
如果说李太太苦口婆心说的话都是耳边风,那么这句话,就是成为贺至活下来的金玉良言。权宴当年的情况没人比他再清楚不过,她要是父母还在,绝对不可能处境那么窘迫,处处受束缚。被人监禁在阳城也不敢跟他讲,生怕他知道真相,没有后台的自己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不想自己的骨肉变成孤零零的另一个权宴,李太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