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就一直安慰燕子,许洁也抱着胳膊,给我拿纸巾擦脸,只有飞仔最可怜,还得自己擦眼泪。
那夜,燕子跟苏陌先走的,我估计怎么晚了,他两肯定没回家,指不定做啥坏事去了,没过多久,飞仔也走了,我牵着许洁的手,下楼,打了辆车。
路上许洁纳闷道:“这是去那啊,你不回家啊?”
我没回话,只是看着她傻笑,找个间旅馆,又花了五百块开了间房,在许洁的呻吟中,度过了中考前的最后一夜。
第二天上学,我们八九个人,都光着膀子,穿着各自的衣服,穿着拖鞋,就集合好了,在学校们口,一起抽着烟,聊天,吸引了来来往往很多学生的目光。
抽完烟后,我一乐道:“兄弟们,走着。”
在我的带领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大门往里走,值班的门卫,就看着我们,也不说话,不管我们,也是,都最后一天了,他们要是管我们,搞不好还得干起来。
憋屈了三年,还不让我们嚣张一把?
我们这群人在学校里特别的扎眼,好多来来往往低年级的学生用特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们,有一些还在说悄悄话,好像是在说我是学校的传奇人物之类的,当然也有不少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