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保持着永恒的速度,它不会变强不会变弱,甚至不为风所动,垂直地落向地面。
血雨一来到纳崎村,那些寄生体就安分了许多,不敢在没有遮蔽物的地方贸然行动了,但狼怪感染者有惊人的恢复力,所以陆轻尘最怕的确实是它们。他看见某头感染者的黑影掠过,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回到夕家古宅,“喂,开门。”
夕野马上开门,陆轻尘道:“外面还是有狼怪出没,倒是寄生体躲起来了。”
夕野道:“我听见钟声了,那口大吊钟果然还在那里吗?”
陆轻尘道:“嗯,我在钟摆下面发现这个。”他将断裂的钥匙取出,顿时勾起夕野不少回忆。尤当那古老的钟声响起,她好像又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她想到文山匆匆忙忙地拉着她离开,也看见他在古宅出来的那一刻,夕野道:“对了,他就是那座古宅出来的,我记得那里还有间密室。”
陆轻尘道:“没错,那个密室。”
夕野道:“我一切都记起来了,他并不是去藏书的,而是藏其它东西。”文山自那时起就知道纳崎村的一切,所以他来这里并非贪玩,更不是为了藏书,而是在懵懂的年纪就被灌输了残酷的事实。是夕野的母亲托他来办事的。那时夕野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