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个女人,女人怎能了解男人的心思?”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女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
陆轻尘皱下眉头,他说:“我确实不是你,所以不知道你,你确实也不是男人,所以不知道男人。”一番话又给他硬生生绕回去了。黄毛道:“呵呵,你也就嘴厉害,我觉得她生来就是克你的。因为你嘴巴再怎么厉害,也还是打不过她。”
陆轻尘有些释然,他笑着说:“这句话有个很好的典故,叫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能解决你。”
“你们两个在偷说些什么?”
陆轻尘说:“开车看路,你应该记得那个险坡,如果要冲上去,油门肯定要踩到底,你有把握吗?”
“我、我当然有把握的,可是”周围血雾弥散,虽然比起天顶原来的大雾要稀薄许多,但也是百年难见的怪事了,山路、天空都像披了层薄薄的婚纱,一件血色的晚礼服。
最诡异的还是这种亮度。
血月的光辉竟然超越太阳,让人错以为身在晌午。光线却无法穿透层层的血雾,陆轻尘听见纳崎村发出的各种嚎叫。
有感染者的、有寄生体的,还有狼怪的。
唯独听不见人类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