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孟小瑶俯身观察杯面,她圆圆的脸映在方寸之间,五官支离破碎,她顿时笑起来,边笑边说:“他还是想要个正式婚礼,父母双方都到齐那种,但我觉得无所谓,说服不了他,就由他去了。我是没发现,他还挺固执的。”
苏言溪笑着说:“这说明他在乎你。”
接着,苏言溪又说:“我那还有点存款,如果你需要,随时说。”
孟小瑶摇头:“我爸那人你是知道的,把我养大,都是他的一个错误,你越满足他,他胃口越大。”
苏言溪知道孟小瑶指的是什么,她看着孟小瑶,今天的孟小瑶穿一件青色长裙,长袖圆领,脖颈处缠着一条黑色丝巾。孟小瑶酒量不大,通常都是喝小半杯,主要是陪苏言溪喝,今天喝了一满杯,醉意朦胧,脚步不稳。
董义来接孟小瑶。
一个多月没见,董义瘦了,头发短了,走路很快。
“今天是我们订婚一周年。”董义说,“原本是要纪念一下的。”
苏言溪心想孟小瑶今晚喝那么多酒,或许有这一层意思在里面。
“我定了饭店,但临时有事。”董义继续说,“多谢你陪她。”
苏言溪微微一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