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坐着,距离网咖大约四十米左右的直线距离,她买了一杯咖啡,戴着鸭舌帽,拿着一本书,侧身面对窗户,一只手举起书本,假装看书,实际用望远镜观察着网咖门口的动静。
这个点来上网的人不多,观察了十分钟,只有两个人出来,一个人进去。这个距离之内,高倍望远镜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进出人员的身形和五官,没见可疑人员。
他们约定好,每隔十分钟汇报一次情况。
钟程那边低声汇报,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两人继续监视,一个小时过去了,没见人,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见人,直到下午一点,苏言溪的眼睛都盯得发酸发胀了,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还是没见人。
“都五个小时了,什么情况……”另外一边的钟程早已按耐不住。
“他回邮件了吗?”苏言溪也有些累了,这种高专注度的监视本就很耗费能量,五个小时没怎么动过,不仅眼酸头晕,身子都发虚了。
“没回。”钟程比苏言溪更累,他那边没有咖啡厅,他藏在一家烧烤店门口,烧烤店没开门,门口堆着很多椅子桌子,他藏在桌椅中间,最开始站着,后来席地而坐,要不是身体强壮,早撑不住了。
见苏言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