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钟程微闭双眼,深吸一口气,那人被打晕后,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伤势本就很重,就靠一口气强撑着,这口气一出,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苏言溪见钟程肩膀上和小腿上缠着的衣服都已被血渗透,额头和鼻梁上也在流血,身上还有几处烧伤,堪称伤痕累累。
苏言溪拨打报警电话的同时,也打了急救电话。
苏言溪扶钟程在屋门口的椅子上坐下。钟程指着胸口那条十厘米长的疤痕,说道:“跟它一比,这些都是小伤,我是在鬼门关前转过一圈的人,没什么好怕的。”
苏言溪一边替钟程包扎伤口,一边有感而发:“人有两个极端,有时十分坚强,怎么都打不死,有时又十分脆弱,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可能致死。”
钟程点了点头,感慨道:“现在这社会,杀人不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