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静悄悄的,独生洗了洗自己的爪子发现上面也破了好多皮,他下定决心下一次也要奋起反抗:“要是不能打死他,就会被欺负了。”
可是独生却没有料到,这个下次恐怕是没有机会了,刘家看着自己的娃流着鼻血回来又一问竟然是独生打的,心里就是一阵火:“那个小杂种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现在都敢动手了,娘,您还不做主把他赶走。”
这话说得,就好像是独生睡在了他们家里一样,床上坐着一个老太太,挑了挑灯油线,一边给自己的大孙子看伤口一边说则:“好歹也是翠翠的一个孩子。”
刘根生他娘不乐意了,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太太,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孩子狼性以后养大了是会引祸的。”
老太太听了这话,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说道:“不能赶走,这孩子留着吧,过两天冬祭,他还有点用处。”
刘根生听不懂这什么意思,可是在场的大人们却都是懂了,他娘也不闹了,拍着根生的背说道:“好儿子,过两天,我们就可以收拾那个狼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