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两天她尽力不去想,也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似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个人就与她是两个世界一般,再不曾引起什么波澜。
别说这个时代,就算是在白小满所处的现代,通讯各种发达,真要是想不联系的两个人,依旧可以做到半点波痕也没有,简单得很。
见面这种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才得以促成的,我若是想见你,漂洋过海都可以去,若是不想见,只隔一墙,也可看做天涯。
白小满冷着脸转过身去,郁子非以为她听到什么不高兴了,正要找话找补,白小满岔开话题问:“那谁负责西番使者?”
“是郑王爷的儿子,祁王。他最爱这种应酬场合,这个美差落他头上,求之不得呢,现在每天不是在皇宫里陪着西番使者看歌舞,就是观光宝物的,美着呢。”
白小满咋舌:“这郑王府果然势力滔天,西番国家富庶,财大气粗,外面闹成这样,他儿子还是能揽下肥缺,了不起。不过他儿子也真够心大的,家里的事都焦头烂额了吧?还能坐得住,可真沉得住气。”
郁子非有点吃惊地问:“怎么,你也听说了这几天郑王府的事?不错嘛,消息还挺灵通。”
白小满笑笑:“那也不看看我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