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秋离比我坚强,也比我刚烈,如果是我,我可能做不到她这样。别说我了,那她后来呢?过得怎么样?”
青阳小岑转身,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回答:“秋离的祖父在滇城做官,她搬了过去,听说过得还不错,帮着老人家打理茶园。”
“这些年过去了,她没有再嫁人吗?”
青阳小岑摇摇头:“没有,一直一个人,好在住在茶园里,闲言碎语可以少听一点。”
白小满赞赏地点点头:“也对,一个人潇洒,想干嘛就干嘛,虽然孤单,嫁人和单身利弊都有,男人这东西,有时候就是个拖累。”
青阳小岑失笑:“原本今晚上提起往事,心情十分沉重,听你三言两语的,又觉得好笑,白小满,你也算是有大本事的人了。”
白小满不以为然:“是吗?那你的笑点可真低。”
“不过,你这种对男人的反叛说法都是哪里听来的?”
“男尊社会,听到我这种大逆不道之言,你还没有拍桌子,不错不错,青阳先生觉悟果然是高。”
青阳小岑并不领情:“我自小目睹父亲和母亲相敬如宾,父亲虽然一直独挡家里大事,但是母亲从旁协助,帮助父亲度过不少难关,我从未觉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