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望皇上恕罪。”
郁庭赫也不气恼,淡淡地问:“你不是带着徒弟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着何用?这些年你年纪渐长,看人的眼光,为何不进反退?”
宁公公冷吸一口气,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分毫,也没再为自己的徒弟辩解,只低头称是。
“说吧,得了一个什么消息?”郁庭赫随手打开一个奏折,问道。
宁公公小心翼翼地问:“牢狱那边传信来说,逆首的两个孩子闹得很厉害,吵着非要见皇上,想来毕竟与皇上有血亲,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来问询下皇上,当如何处置。”
郁庭赫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耐烦地说:“他们两个现在早已无用,杀了。”
宁公公悄悄咽下一大口气息,低头应答:“是,奴才这就传令。”
牢狱里郁瑶琴和祁王怎么也不肯喝毒药,两人又吵又闹,哭喊个不停。
狱卒骂咧咧地抽了他们好几鞭子,郁瑶琴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脏东西,敢对本郡主动手!我要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狱卒开始被她吓了一跳,随即一想,讽刺道:“你都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臭,活该你们全家都死!”
郁瑶琴大骂着:“你这种鼠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