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包住白小满,打横抱起,一个箭步,脚尖踢向门口的柱子,借了一点力,整个人都腾空跃起,几个纵身,就来到了自己卧房门口,大力踢开门,又关上,不点蜡烛,不掌灯,借用月光柔亮的颜色,照着两人纠缠缱绻的身姿。
月梢下沉,屋里的喘息缠绵声也渐渐止住,只余一室清欢,各自满足和两颗融化在一起的心,牢牢地彼此牵绊。
穆勒站在院子之外的墙上,静静地望着青阳小岑的院落,时间仿佛石化,许久之后,他才转身,跳下了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又不自觉地看了看西边的卧室,原是白小满住在清苑的房间,今夜无人,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人了。
穆勒奇怪自己为何现在大脑如此清明,更没想到的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竟然是第一个让他愿意敞开心扉聊天的人。
那一夜,他没有喝酒,却终于愿意提及属于自己的往事。
在白小满的一再追问下,他徐徐道来,那些他以为不会有人愿意听,而他也不会愿意再想起额往事,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忘记了她的存在,只是自己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我们那,不论男女,从会走路开始,白天要帮着父母去冰冻的海面打鱼,晚上整个寨子的人会生起篝火,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