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发紫冰凉的,就差没结冰了。”
任千沧坐在床边,握住了我的手:“那晚上你做梦了?”
回想着那个梦就的身子不有自主地微微发抖了起来。看着我的变化,他轻轻拥过我的身子:“别害怕,告诉我怎么了?梦到了什么?”
宝爷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他嚷道:“喂喂,说话啊,有时候那种东西是能够通过梦来传递消息的。就像有人梦到祖宗跟他说,坟里进水了。去了一看是真进水了。你到底梦到什么了?”
我不想去回忆那个晚上梦里的画面,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说出来。我说得有些断续,有些思路不清楚,但是让我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思路很难清晰。我的脑海里,一直在重复着最后猫叫前的那个感觉。就是很多白色的头发,扫过我的脸,感觉下一秒就会钻进我的鼻子,我的嘴,我的耳朵,甚至我的每一个毛孔一般。
这种感觉让我惊慌得最后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紧张恐惧了起来。任千沧紧紧抱住了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我推开了他:“最后,我听到了猫叫,这个梦就结束了。”
宝爷皱着眉,说道:“那天钓尸体的时候,我用的是从我们学校门口那家理发店里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