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家里收藏了上百年了,慢慢积攒起来的店,摆假货不是丢自己脸吗?哟,你是?”
任千沧迎了上去,他没有伸手握手,而是拱手做辑道:“吴老教授好,身体还硬朗吧。”
老教授也回了礼:“任千沧!哈哈,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真是年轻有为啊。现在这藏馆你在打理了?”
“我刚回来,也算不上是打理,只是先熟悉着吧。老教授坐!今天请您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下,我们家当年在收藏上的事情。”
“不敢不敢啊。”
两人在矮塌上坐下之后,我也扶着老太太在一旁的大椅子上坐下,要陪个老太太我还是有经验的。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有过去陪老太太的经历。其实就是老人家说什么,都应和和就行了。
老太太看着我,上下打量着,说道:“哟,这是小媳妇吧。还真嫩啊。哎,我记得当初我们家老头子给任家开那个墓的时候,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哟不对啊。”老太太看看上面坐的任千沧,“你们是任家的重孙子吧。也不对啊,那天看报纸上说不是这么说的啊。说什么任家继承人任千沧失踪了十几年。唉,丫头,这里面说不清楚啊。”
我听着,虽然老太太的表述已经有点混乱了,但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