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那拆着红包,可是他很快就发出了哀嚎:“这家人怎么回事啊?我们给他传达了他爸爸的话,他才给个五块钱的红包,这比街头上给人算命的还少吧。早知道就不帮忙传话了,让他爸自己去找他这个儿子说去吧。”
把那同学送回家,那同学在下车的时候,还在看着任千沧似乎在找出他被人割下头的证据一样。不过他还没有找到证据,我们已经离开了。
车子上再次只有我们四个人的时候,任千沧开始说话了,他说道:“可以得到的有用的信息太少了。”
“不少了,任大叔。”宝爷说道:“至少那老头的话,保住了我的命。”
“怎么说?”我问道。
“本来我们不是计划没有进展就下墓吗?到时候,拿着洛阳铲探墓的人肯定是我吧。刚才那老头说了,大基砌石头的时候,有人昏倒了,说的中毒。在古墓里确实有这样的机关。重力砸下去的时候,石头缝里就会泄露出一种毒气。要是我去洛阳铲砸下去。然后在蹲下身去看土,我就很可能会吸入毒气死亡的。所以,在没有找到正确入口的情况下。我们不能下墓。”
“正确入口,就注定会有童子在哪!”任千沧说道,“历史以来,童子封墓的墓葬,被盗机会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