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后,在东市口寻了个酒肆,随意用了几口饭,便从街边雇了两顶轿子往彩秀馆去。
幽深的巷子尽头,彩秀馆的后门依旧紧闭。晚绿下了轿,上前去敲动门环。
门从里面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个着粉蓝色流花襦裙的少女探出头来,形容懒散的看了看晚绿,打了个呵欠道,“我们ji馆这个月不做生意……” 顿了一下,旋即又觉得对方是娘子,不会是来寻欢作乐,又转而道,“这里是彩秀馆,你们找何人?”
“劳烦小姐通报,我们娘子是来给紫绪小姐瞧病的医生。”晚绿还算客气的道。
那少女一双眼睛顿时瞪的溜圆,好奇的瞅着带着幂篱、一言不发的冉颜,语气倒是恭敬了不少,“不用通报,原来是医女,阿姆已经交代过,你们请进吧。”
蓝裙少女引领冉颜进门,欠身道,“请随我来。”
进入彩秀馆,比起上回隐隐约约传来的丝竹喧闹声,院子显得更加静谧,夏日阳光将院子里的植物晒的蔫蔫的,蒸腾的热气里带着浓郁的草木花香气息,堵闷的紧。
路过游廊时,看见荷塘边几个ji人只着轻纱歪在亭子的栏杆旁,百无聊赖的喂鱼、闲聊。
两个正在聊八卦的女子瞧见有廊上的